曹操纷纷一语,便欲上车继续强行,不料曹冲忽然下跪道:“父王!三个之事既是国事,又是家事;儿臣虽不知晓三哥犯了什么过错,但儿臣连作为弟弟帮助兄长的本分都不能做吗?(此处还应该引经据典,但作者不知道用啥,只能放一个滑稽)”
“……子文喝醉了酒一时糊涂,竟攻打自家城池;而且攻打谁不好偏生去打非我直辖区域内的地方?况且荀罡是否谋逆之事尚不明了,子文便背负了谋逆罪名!冲儿你休要多言,此事为父自有打算。”
曹操知道自己不能给曹冲明言想救曹彰,毕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自己包庇,那就是轻慢法律,将来谁还会信服法律?
哪知曹冲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依旧不起,伏跪于地道:“父王,请将此案交由儿臣处置,儿臣不仅还法律一个公道,更会救下自己的三哥!”
曹操一向疼爱自己的这个最聪明的儿子,知道他有各种奇思妙想,这也是他为什么选荀罡作为他老师的缘故,因为他二人特别的像。只是如今之事不可与往日那些自己可独断的事情同日而语,放任曹冲一人去能行吗?
但是曹操却有意在百年后将王位让给曹冲,不如……
“公达,你带仓舒与三千骑先行一步前往江陵,此事全权交由你二人处理,若在孤到达之前处理妥当最好;若未能处理好,孤自有打算!”
“是!”
荀攸领了命,与曹冲一并拜谢离去,只领了三千兵马,朝着江陵飞速前进。曹操此地距离江陵还有一段距离,自己快马倒是一天便可到达,而曹操大军则需要五天,相当于有四天的时间给他们处理案件。
二人走后,曹操转头看着一脸异样的程昱,疑惑道:“仲德,怎么了?”
程昱回过神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什么。”
“你方才是否是想与孤说些什么,却被冲儿给打断了?”
“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在讨伐孙策之前遭遇此等变故,实在是有些打击士气啊……”
曹操听罢竟是哈哈大笑,随即说道:“仲德你别说笑了,当年我兖州有难,你可是给了我一堆人肉干渡过难关,怎的今日还变得杞人忧天而来起来?”
程昱一面赔笑,一面说着不敢。
就在刚才他发现,草皮最大的敌人不是曹彰,而是曹冲;如果趁此机会将曹彰给收拾了,虽说为曹丕铺好了道路,同时也打压了曹冲;但刚才曹操明显想让曹冲锻炼一下,这如何好自己干涉?
程昱并不在乎所谓的家人,虽然他很疼爱自己的母亲,但对于兄弟情感他却没有丝毫的感觉;若是他们兄弟几人打起来了也与他无关,只是不要坏了魏王的大好江山。
“曹冲曹冲……你可救得家奴的性命,这军政大事,只怕你还嫩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