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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虎豹骑不敌奇兵六曹将围殴张辽
战阵内三人都停不下手来,都被笼罩在戟影刀光大斧之中,吕布听得阵外杀声震天,不禁心内大奇:此时还会有人过来救应我么?还会是谁?吕布真的想不到会有谁无惧生死,敢于突破曹军重重围困而来拯救自己,是刘备?不可能,此大耳儿最是无信,连城门都不给我入。我的部下高顺、纪灵?更不可能,他们应在黑山大寨,怎么会在此出现!袁绍?绝无此理,他刚刚才被曹军大败,逃跑都来不及呢,又怎么敢深入险地。莫不是凤雏先生,此人奇谋百出,做事从不以常理出牌。
想到凤雏,吕布心内兴奋莫明,他想起在乱石坡与凤雏指点江山,天下似乎垂手可得。吕布的招数渐快,心内泛起无穷热血,从戟尖渗透开来。
只一瞬间,方天画戟疾如游龙。
只一瞬间,吕布如同浴血重生的神将。
也只一瞬之间,徐晃便感到有无数戟影在眼前飘动,实也虚,虚也实,寒光闪闪之下,根本无法去作出拆解,饶是经无数战阵的徐晃在这一刻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心内大骇,宣花斧不进反退,纵马便出。
却哪里出得了战阵,本来手臂已中一戟,手法已慢,现下一挟座下马要出阵时,便露出了一丝破绽。
便只是那一丝小小的破绽。
戟影如风晃动。
徐晃只觉眼前一花,宣花斧便照戟影处舞去。
一把上古神器已如影子飘至徐晃面门。
只一瞬间,天地为之一暗,徐晃的脸上现出方天画戟的寒光,挡已来不及啦,只得拼力用身体向下一扭。
“咣”的一声,头上的乌金盔被方天画戟的戟尖戳中,系在颈下的绳子即时断开,乌金盔直直向后飞跌出去,“哐”的一声跌落于黄沙之上,扬起一股粉尘。
徐晃的头盔被吕布的方天画戟打掉,头发散开,握着宣花斧头纵出阵外,只感觉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虽早经无数战阵,但在这一刻,徐晃觉得自己似已如跌在地上的头盔一般被吕布一戟切下头颅,感到自己离死亡是如此之近,已经嗅到死亡的味道,仿佛死亡已是触手可及。
死亡是每一个武人心里面的阴影,这阴影像沙子。
徐晃心里面埋藏得最痛的沙子,需要一些时日,饱经沧桑的贝壳才能一层一层地覆盖最深处的痛,生出明亮耀眼的珍珠。
徐晃心道:吕布果然武力惊人,吾不如也,以后见到此人定要多加留神,不能再以力胜之。
众曹兵随着徐晃的头盔被方天画戟打在地上而一起惊呼:“噢!”
“徐将军小心!”
“哗!”
场内众军齐齐哗然大叫,场外那一支轻骑兵如同一把利剪将曹军外围的兵力瞬间剪碎,直杀入来。
“虎豹骑,杀!”曹洪那两把闪烁着寒光的弯刀向前疾指。
“嗬”,“嗬”,虎豹骑发出低沉的杀声,那声调低沉得只萦绕在每个人耳朵深处挥之不去,似是来自地狱的噪音。
从来在虎豹骑手下的军队都只有投降的命,虎豹骑就是风,敌人是草,每每虎豹骑所到之处,敌人无不望风而逃。
不过,这次是一个例外。
因为对手不是一般的敌人,虎豹骑终于遇到了对手。
虎豹骑众骑手刚想合围过来,不想轻骑上的骑手个个身手矫健,于马上弯弓搭箭齐齐射来,居然全是善射之士。
“咻”、“咻”、“咻”......弦声不绝于耳。
冲上前的虎豹骑好手尚未举起长枪便被冲上前的轻骑手射翻在地,连连发出惨叫声。
曹操看着眼前清一色骑着白马的骑手,或刺或射,将虎豹骑众兵杀得人仰马翻,不禁张开了嘴巴,骑在马上的神情从开始的开怀大笑变为惊讶,再从惊讶转为凝重,再从凝重的神情转作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地反复揉搓着缰绳,两眼紧盯着敌军马队,整个身体变得僵直,嘴角的肌肉也紧张起来。
“何处杀入一支如此强悍的军队?”曹操不觉侧脸望向夏侯惇,脸上充满了迷茫。
夏侯惇也一脸茫然,张开嘴巴望着曹操不语。
阵外的虎豹骑已经与敌军马队展开交锋,虎豹骑众前锋撞向敌军时,敌军骑术精湛,在马上挥动长刀,转动自如,刺、扫、劈、打招数精准无匹,虎豹骑的前锋交战数十人皆被敌军劈于马下,齐声惨叫。
曹操见到敌军当先一人,高举一把大刀,前后劈斩,无人能当。此人生得威风凛凛,面容镇定自若,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身后数千铁骑排成整齐长方形队列,硬生生将虎豹骑包围着吕布的战阵撕开一个口子。
曹洪怒道:“来将何人,敢来此处撒野?速速报上名来!”策马便望来将奔来。
“曹洪!受死吧!”来将一策座下黄膘马,那把大刀如同翻江倒海般连劈翻数个虎豹营骑兵,向曹洪大叫着冲来。
“张辽?”曹洪终于看清此人便是吕布麾下大将张辽,双刀电闪而出。
“咣”三把刀交在一处,两马同时奋起双蹄扬起。
电光火石间,两将霎时战了数合。
曹操看时,只见到张辽挥刀猛斩,刀势浑厚有力,气势逼人,曹洪一时竟然被其势所逼,双刀无法展开,只能被动防守,霎时处于下风。曹操心内暗暗赞叹张辽之威,对夏侯惇说:“张文远好生威风,曹洪不及也!”
夏侯惇听了,心内如遭电击,举起双手向前一扬,部下五员副将执长刀、枪如风疾驰而出。
曹洪挡不住张辽排山倒海之势,两把弯刀已毫无章法,只得向后纵开便败下阵来。
虎豹营各骑兵见到主将都不敌张辽之威,余人哪里敢挡?便被张辽杀将入来。
夏侯惇五员副将齐齐杀到,左侧两将举枪便刺,右侧三将也挥刀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