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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误入三国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太阳挂在头顶。日正近午,天空湛蓝湛蓝的,太阳放射出夺目的光芒,使我不禁眨了眨眼。这一细微的动作却使我全身经受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导致我猛吸了一口气,这又带给我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一阵狂喜,我还活着,活着真好。
《野外生存手册》中说,当遇到此种情况时,千万不能乱动。我保持着我躺着的姿势,试着轻微的逐个活动手指,还好,每个手指我都能控制。脚趾那,我由逐个活动脚趾,正常。深呼吸,肺部正常。随着我逐步的检查,身体各部分的状况都汇总到大脑中。
看来,我除了肌肉疼痛外,身体各部骨骼、器官均完好,下一步我可以活动一下手臂了。我抬起手,将手放在眼前,衣服还算完好,手上布满了细密的黑点,我搽了搽手,搽过的部分露出了婴儿状细嫩的皮肤,这是我的皮肤么?我以前好像没有这么白。正当我注视着不属于我的手仔细思考时,皮肤下又泛起了细密的红点,这是血。这种细密的出血点是毛细血管破裂造成的,原来我手上的黑点是血干枯后形成的。
但让我疑惑的是,这种大面积毛细血管破裂多数发生在潜水员身上,当他们潜水过深时,强大的水压使他们毛细血管大面积破裂出血。我是在什么地方经受了强大的压力那?这种压力又必须像水一样无孔不入才会造成我全身毛细血管出血,要不然我不会全身肌肉疼痛。
我疑惑地站起身来,这个平时简单的动作几乎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不过我心中反而欣喜万分,既然只是肌肉疼痛,那好办。记得小时候父亲常常在拉我起床时说:生命在于运动,有疼痛,就活动。我强忍着疼痛打起了陈氏太极拳,这种缓慢的拳法最适合活动受伤的肌肉。一套太极拳打完,我意犹未尽的打起了劈挂拳,心中回想起父亲的喊声:“震动肌肉,凝聚爆发,一拳即出,全力以赴”。
一套拳打完,我心情舒畅。转过身来,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并寻找着我的同伴。我现在身处于一个半山坡上,好像是阳坡(阳坡,我什么时候到了阳坡,我们应该在神农架壑底),坡上长着低矮的灌木与稀疏的小草,对面山上周围乱石层叠,好像才经过一场地震,坡底有一条新裂的大沟。不远处灌木中有几个桔黄色斑点,那是同伴们身上的登山服的颜色。
我走过去从灌木丛中拉出了几个同伴,行囊中的野外救生药刚好用上,我用嗅盐救醒了他们几个,又四处寻找那两个向导的踪迹,他们可没有穿桔红色的登山服,因此找起来颇为麻烦。好不容易我发现了向导老陈,救醒他后,老陈呆呆的坐着,我一边检查着他背的行囊,一边四处寻找着大陈的踪迹。
我与几个同伴都属于“阴谋派”的人,做起事来喜欢事先进行详尽的计划,从我们此次探险计划了三年就可以看出一斑,因此对于我和我们同伴的行囊我不需检查,我们下山时都已固定结实,经过这无数的翻滚,行囊都完好无损。至于向导就难说了,虽然我们下山前也检查过他们,但毕竟不是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果然,老陈背的行囊中两套太阳能充电器的硅板都有破损,不过幸运的是都还可以修理,行囊中的植物标本倒是不怕压的,我也懒得检查下去,就走过去问老陈:“老陈,你走在最后,我记得在你身后只有大陈了,他是押后走得吧,你看到他了吗?”
“埋了”不善言辞的老陈永简短的话语对我说,在我再三询问才知道,原来大陈背的是补给品,行囊不规则,在掉落的过程中卡在隧道中,随即被崩塌的土石掩埋了。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对他说:“我们赶快呼叫救援,也许还有救。”
我俩走到正在缓慢的活动的尹东身边,我对他说:“你是医生,快去出听诊器给他们几个检查身体。”我转身对高山说:“物理老师,赶快用gps定位,我们呼叫救援。”“你也不能闲着,”我对周毅说:“你搞过机械制造,立即修理损坏的太阳能硅板,把两付硅板并成一付能用的,架起炉子来烧热水。大陈找不到,我们没有食物了,我要去打猎,拿付弩弓给我。”我背好武士刀,手持弩弓向山坡下走去。有水的地方就有猎物,我想。
这时,高山发出了一声大叫,叫声之高亢令宿鸟惊飞。“全是活动的肉啊”,望着惊飞的鸟我决定,下次打猎时一定不能带上高山。
“老大,开来看那,大事不好了。”大惊小怪什么,恶魔降临?世界末日?没有啊!我不满地转身又向坡上走去。“老大,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高山激动的挥舞着六分仪,我一看立刻惊出一身冷汗:“gps在那,拿来测测”
“gps全部不能用了”
“还有一个六分仪,拿过来测一下。”
在反复的校验后,我们都冷静下来,我们现在居然到了泰山。这个结果不会有错的,越是简单的、原始的机械越不容易出错,gps或许会出错,六分仪不会出错。我们,的的确确,到了泰山。
怪不得我自醒来后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山,这岩石,这苍松,都不是神农架所特有的,老陈用山民的直觉感觉到了这一切,所以他一直默默无言,可笑的是我总认为他是在为大陈而伤心。
至于我们是怎么到泰山的,看来这一切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或许我们掉入一个洞中,这个洞贯通神农架与泰山,也就是说我们从神农架穿山而过,又穿泰山而出——不过我们谁都知道这个理由可是一个大笑话。几千公里的路程啊,可能有这么长的山洞吗?
满身的伤疼提醒我们,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立即出山与人联系上。我抬腕看看表,8月21日,我们到神农架的第四十天。我们在草草的饮了几口山泉水后,向山外走去。
山路上静静的,8月份正是旅游高峰,学生暑假就要结束,这时候登山的人应该如过江之鲫,摩肩接踵,为什么这么静。登上山顶就是金石峪了,我以前来过这儿。一马当先的登上山顶,我惊呆了。那满山满谷的经文哪?那巨大的佛字哪?没错,这风景我还认得,是这。
我的金石峪,他们把它藏到哪去了?
鱼贯而上的高山、尹东、老陈、周毅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们有人曾来过这,没有来过的人从我们的脸上已看出缘由。
我们默默坐在山顶,夕阳西下,满山满谷红彤彤的……
“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是一向不喜欢说话的老陈首先开了口,“你问我我问谁?”我没好气地说。“我要回家”老陈带着哭腔说。“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说“太阳快要下山了,先把帐篷搭起来,太阳下山这些活就不好干了。等吃晚饭我们在讨论这事”。‘吃什么呀‘,老陈嘟囔着起身干活,伙伴们也纷纷动手建设我们的宿营地。只有我坐在山坡上默默地思考着这一切。
看来在我们身上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能触动了神农架上一根神秘的琴弦,被传送到了几千里之外的泰山,而最近泰山上可能发生了一场地震,这或许可以部分解释泰山上人流稀少的现象。至于其他不解之谜,我们只要出山与人接触一下就可以真相大白。一番讨论之后,我们忍着饥饿入睡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我们倒是运气不错,一只到溪流上河水的小鹿不幸遇上了我们。小鹿?这年头还有小鹿在山里四处游荡?可爱的小家伙,到叔叔这来,我们可饿了一天了。即使你是家养的,遇见我们是你的不幸,大不了我给你的主人赔点钱罢了。
我们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吃饭的过程中那几个家伙不时东张西望,一副做贼的样子,真让我好笑。吃饱后,心满意足地我们快乐的背起行囊沿着山谷向山口走去。过了一山又一山,我们渐渐的接近出山口。
这路边本应该有得庙不在了,登山的路也是土路,见不到我们过去所见得红石板,到处都显的残破不堪,不过这些我们并不在意,马上就要出山了,一切谜底就要揭晓,何必再费思量。
也许是劫后余生格外兴奋,也许是人吃饱了没事干,我们几个手舞着长刀四处挖着一些花花草草,砍着一些苍松翠柏的枝条,边走边闹。只有心急的老陈低着头走在最前面,渐渐的我们与他的距离越拉越远。
突然,远处山口外传来阵阵凌乱的马蹄声,我们都一愣,放眼向山口望去。山口很窄,山路在这转了个弯,从我们的位置看不到山口外的情景。只见老陈兴奋地向山口跑去,我们也加快了速度,终于要见到人了。可是老陈怎么站在山口不走了,浑身还不停的哆嗦,看样子是想躲回山谷只是身子不听使唤罢了。
“有情况,”我卸下了背囊,手持武士刀快步向老陈走去。“待在那”,我对他们三个喊道。没等我走到山口,就听到了马蹄声大了起来,一名骑士出现在山口,这名骑士身穿一套古怪的服装,看起来像是古代的戏服,手中挥舞着一把类似关羽使用的大刀。拍戏啊,我心里想着。可没等我松下这口气来,这名骑士挥舞着大刀催马冲向了老陈,一刀砍下了老陈的头。
震惊,严重震惊。老陈是谁我心知肚明,他绝对不是演员,演戏演到把他的头砍下来,这不会是魔术吧。我低头看着滚落到脚边的头颅,这确实是老陈的头颅,真真切切。那脸上分明也留着恐惧与震惊,我弯下腰伸手去摸老陈的脸,这是脑后传来了一阵风声,我下意识的向前一扑,背后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愤怒,严重愤怒。如果不是我低头弯腰,这借助马匹冲刺力量劈出的一刀,绝对可以把我砍成两半,我打了一个滚,从地上爬起来,怒火逐渐上涌。双手握紧武士刀,高举头顶做出日本剑道的大三式。来吧,不管你是村霸,县霸还是党霸,杀人者死,要我束手待毙,休想!我就不信着世界上还没有公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