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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看出了巴尔迪尼的犹豫,苏辰又接着蛊惑道:“这家伙有千年难得一见的天赋,不管是什么味道的香水,只要让他闻一遍,他就能用现成的材料做出一模一样的香水!包括现在市面上最流行的‘爱神与赛琪’,难道你不想知道它的配方?”
巴尔迪尼当然是坚决不相信苏辰的这番话,为了能证明这一点,苏辰让格雷诺耶先给他露一手,用事实来说话。
事实当然是没什么好说的,巴尔迪尼就算是傻子都看出来了,这个名叫格雷诺耶的少年的确不懂香水制作工艺,但他却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嗅觉,只要给他现成的材料,这孩子就能以完美无缺的方式将任意一瓶闻过的香水还原出来。
这才是最让巴尔迪尼感到震撼的地方,要是能掌握和控制这孩子,岂不是意味着从此再也没有什么香水能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苏辰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别以为这有什么了不起,他最多只能复制出别人设计的香水,这和创新不同,你想惹来官司和麻烦吗?”
巴尔迪尼浑身一颤,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正如苏辰所说的,复制出别人设计的香水是一回事,公然仿制再拿去销售,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实际上,早在来的路上,苏辰就已经和格雷诺耶交代过了,只让他在这里学手艺,但绝对不能暴露自己可以任意调配出新型香水的能力,更不能给巴尔迪尼留下一份新香水的配方!
“老家伙,希望这样做可以能让你免于一死……”
只要一想到电影中的巴尔迪尼在得到一百份新香水的配方后,在当天夜里死于睡梦中,苏辰就觉得自己这么做其实是一件好事。
最终,巴尔迪尼承诺把自己一身所学倾囊相授,苏辰留给他和格雷诺耶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等一个月后再来。
说是一个月,但苏辰又怎么可能白白耽搁这么长时间?他只是回去了一趟,等一个小时的冷却时间一过,就把手机上的停留时间调整为三十天,然后选择在最后一天进入香水世界。
换句话说,苏辰前后离开不过一小时,可放在电影世界,时间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因为有了苏辰的提前告诫,格雷诺耶这次倒是没有和电影中一样犯傻,比如把那只猫扔进蒸馏锅里,试图捕捉并留住它的气味,而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巴尔迪尼学手艺。
短短一个月,常人十数年都未必能掌握的制作工艺,就这样被格雷诺耶轻而易举的学到手了。
看到苏辰和詹姆斯再次出现,巴尔迪尼感慨着说,要不是因为他还不想退休,他甚至不想要苏辰的金子了,他更希望能让格雷诺耶留下来,继承他的香水事业。
苏辰对这个老家伙的鬼话不感兴趣,在带走格雷诺耶前,他不忘问了一句:“他告诉你油脂离析法了吗?”
这门技艺是电影中格雷诺耶技艺大成的标志,也是那瓶惊世骇俗的香水问世的前兆。
格雷诺耶略显呆滞的摇摇头。
苏辰满意的点点头,和电影中的情节相比,现代工艺更能体现香水的气味到底有多大威力。
电影中的格雷诺耶用来从女人身上萃取香味的油脂,主要是以动物油脂为主,这东西掺杂着多余的成分,远远不及现代工艺制成的香精、乙醇和水,相信有了现代工艺的帮助,格雷诺耶手中即将诞生的香水,将会更加完美!
更重要的是,苏辰可不想让他重走老路,又跑到花都格拉斯去制造大屠杀。
也正是在前往格拉斯的路上,格雷诺耶在一个山洞里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醒悟到他虽然可以闻到万物的气味,却唯独无法闻到属于他自己的气味,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留存于世的荒谬性,从而走向了那条自毁之路。
苏辰并不在乎他的这条命,不过在他活腻了之前,他必须为苏辰制作出足够的香水才行!
离开巴尔迪尼的香水店后,詹姆斯很快就领命而去,苏辰则带着格雷诺耶乘坐马车,来到一座占地广袤的庄园前,指着庄园的大门说道:“这里就是你完成人生预定目标的地方!”
这座庄园位于巴黎近郊,之前属于一个落魄的贵族,最后由詹姆斯出面买了下来,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两块金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