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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建局下属的建1(金元)、建3(天启)、建4(泰天)重新组合成了‘新建总’,因建总的崩溃,楼国宾趁机向市里领导提出了‘股权改制’试行办法,还总结出了国企体制中的种种弊端,另申了私有化管理的好处,不仅使城建局甩了包袱还为市里的新改制办法开了先河,而新建总仍挂在建委名下。
这两天市里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最终决定拿城建局下属的5家建筑公司来当试点。
对于张锐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的消息,因为建安和宝利重组之后,两家公司的国有股权现在占新建安总股权的43%,而这43%的国有股权卖给谁,好象是楼国宾说了算的,虽然张锐仍是新建安的第一大股东,可也意味着这家公司有少一半要掌握着别人的手中了,这个人是谁,他相当的在乎。
而刘勋海现在‘安心’的回局里当他的科级干部了,一直以来他控股的股份都在老婆倪玉欣名下,所以倪玉欣现在就是新建安的副总,地位仅次于张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张锐对倪玉欣的能力给予了肯定,这个女人的社交手腕相当厉害,应变能力更是出彩,可以说这两年‘宝利’能混出不错的成就都要归功于她在背后的谋划,别看刘勋海在外面跑的欢,实际上他就是个‘跑腿’执行的角色,一步一步都是按老婆的方案来走,倪玉欣不光是家里的领导,床上的领导,还是‘工作中’领导,虽然她对仕途一窍不通,但是她对商业管理公司运营这一套是有先天优势的。
另外张锐还发现,倪玉欣表面上大咧咧的豪放异常,实际上心机精深,她眸底总有一丝不安份的色彩在闪烁,却又不会令你具体的把握到,只从这一点分析,这个女人是别样心思的女人啊。
因为新的危机出现,张锐经过深轴熟虑,决定让倪玉欣‘攻坚’凌寒,他很清晰的分析出凌寒是个作用相当大的人,目前的建筑行业如何发展,凌寒是有话语权的,一方面他掌握着大部分项目的分配权利,一方面他拥有‘得天独厚’的银根关系,新建安也好,新建总也罢,现在都缺的是钱,凌寒略施小计就让建总崩溃,让张锐冒了一头冷汗,实际上他们建安也欠着银行钱呐,这个人太可怕了。
可以说建安建总的生死存亡都捏在凌孙蒋三个人手中,后两人又不会刻意朝谁出手,凌寒则是个变数,而楼国宾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他硬要来的‘股权改制’试行成与不成也要看这三个人的反应。
归根结底还是一个钱的问题,让倪玉欣出马和凌寒打交道,他们双方免不了互相利用,也更能达到最佳效果,凌寒必竟混在官场,而倪的公公是市委组织部部长,谁溜舔谁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嘿!
其实倪玉欣还是很心虚的,她这个组织部长的儿媳妇在外没多大风光,这是表面现象,更多人认为这是倪玉欣为了公公的清廉之外保持的一种假姿态,事实上刘国标真的没卖过儿媳什么人情。
倪玉欣打电话约凌寒的时候,他正在邹月华办公室谈事,今天市委秘书长谢文光来财政局找邹月华谈了话,告诉她陶书记已经提名她成为了中条区区委书记的候选人,接下来怎么活动就是她的事了。
明知道这一天会来,邹月华还是有些激动,财政局这个位置是好,可自已真是坐不下去了,能掌一区之大权,当当‘土皇帝’也是一种锻练,这是拓宽大视野的好机会,也会为更广阔的发展积累经验,一送走谢文光,她就迫不及待的给‘女婿’打电话,要他中午赶过来商量大事,不可推却。
凌寒想不过来也不行,一个邹月华一个孙晓梅,这两个女人根本得罪不起,想敷衍一下都难啊!
把倪玉欣的饭局推到了晚上,没办法,她和邹月华没得比,邹月华是自已溜舔的对象,而她是溜舔自已的对象,这俩人孰轻熟孰一目了然了吧,邹月华听的清楚,修长的秀眉微微蹙了一下。
“小寒,倪玉欣这个女人你别与她走的太近了,这个女人比较豪放大胆,你明白阿姨的意思吧?”
“这个……呵……阿姨请放心,我还是比较有原则的,怎么会没分寸呢?”凌寒笑着解释。
邹月华剜了他一眼,心说,你有个屁的原则,跟我跳舞都能那个样子表现,换个别人不是更不堪想象?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你呀……当自已是个好鸟吗?还有脸跟我谈原则……”这话让凌寒想起了某些事,弄得他尴尬苦笑,龌龊形象是永远的烙在丈母娘心里了,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
凌寒开着车载着邹月华逛了一顿菜市场,两个人回家邹月华下厨,12点半时饭就好了。
“你爱喝那个雪树伏特加,阿姨专门给你准备了两箱子,喝完咱们再买……”
多好的丈母娘,象对待儿子一样对待他,凌寒能不感动吗?“阿姨是不是对我太好了,感动的我。”
“贫嘴……呵……不对你好对谁好?嗯?心疼靓靓就得心疼你,这呀就是你的家,你啥时候回来阿姨都给你做好吃的,但是可不许你欺负靓靓,让阿姨知道可饶不了你的,”邹月华边说边坐下来,在家时她随意的很,也没把凌寒当外人所以穿着家居服,举手投足间流露的熟美风姿让凌寒很是‘难过’。
凌寒装可怜的道:“阿姨,我哪敢欺负靓靓呀,她少欺负我一回我就偷笑了,来,您也喝一杯……”
吃完饭收拾之后,邹月华来到客厅,见凌寒在看电视,笑着问他,“看你喝的脸都红了,要不睡会?”
“没事,没事……这点酒算啥呀,您去中条区的事我看基本是定了,剩下的也就是你走窜走窜,和市里的常委们勾通勾通,都是个过场嘛,中条区在我省也算大的煤炭基地,很有发展前景的啊…”
“唉……小寒,我就头疼这事呢,中条区政斧还真管不了人家矿务局,人家那个局长是正厅,区级是个正处,说话都得矮一头呀,区政斧更无权干涉矿务局的管理和运作,倒象是他们的后勤生活部。”
凌寒笑了笑,“呵……阿姨说的是实情,矿务局现在是省属企业,不象以前央企那么牛了,但是新江矿务局这个烂摊子都快破产倒闭了,更谈不上什么牛不牛了,如今呀,小煤窑横行,大矿都不行了,听说省里面有出台重大的煤矿改革新政策,地方政斧能抓住其中的关健优势,还是很有话语权的呀!”
邹月华笑盈盈的看着凌寒,不知怎么搞的,特别喜欢听他说话,这小男人的见识好象总是很有超前意识,虽然自已心里很佩服丈夫苏靖阳,但把他拿来和凌寒一比,又象欠缺点什么,甚至这段时间和凌寒接触深了,丈夫的影子也淡化了不少,真是很奇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因为他是‘女婿’吗?爱屋及乌吗?好象只能这么解释……“小寒,来中条区帮阿姨吧,好不好?阿姨需要你……”
“阿姨,其实人才到处都是,您先凑乎用着,我在这边再积攒些资历,现在底子薄呀……”
邹月华默默点了点头,凌寒是做了不少事,可大部光环都罩在项雪梅头上,一个他年轻,一个是职级低,不太吸引人的目光,和项雪梅并列一起,人家都以为他是沾了项雪梅的光呢,其实正相反。
下午在办公室,白文山突然来访,这倒是凌寒没想到的,一直没弄清楚白文山的根子在哪,但是他越低调,凌寒越认为他越深藏着某种秘密,请白部长坐下之后,凌寒也坐下来,掏烟给他抽。
“凌主任啊,财政局的副局长顾月娥同志可以有点小麻烦,传出一些说法很不好听呀!”
“哦?”凌寒心下一动,这段时间比较忙,自已对顾月娥好象有点遗忘了,“哪方面的事?”
白文山笑了笑道:“她那个老公呀,闹腾的挺厉害,去局子里闹过两三回,说她傍上了某领导,现在嫌家穷了,要和他离婚,另外……有人写信揭发她假公济私、挪用了公款等等,纪检好象要有动作。”
“呵……有问题就查嘛,”凌寒表面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异状,心里却在想,白文山来和自已说这个事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会把自已当成顾月娥傍上的‘某领导’?有项沈掩护,自已不会暴露吧?
“呵……其实呀,是项书记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必要让督察室的同志跟进一下,你说呢?”
“我看没必要,又不是什么大事,凡事都要我们县委督察室出面的话也不大好,纪检单独查吧。”
“嗯,好吧,另外……我是这么想的,是不是让顾月娥同志去党校进修一个学期呀……”
凌寒心念电转,查出查不出问题,进党校都是一种保护手段,表面上看组织上也对这一事件有了姿态,其实等症候过了,想怎么安排还是组织上说了算的,对于白文山这个组织部长来问自已‘要不要顾月娥入党校’,这也是一种姿态,说起来县委办主任和县委常委、组织部长那是有大差距的,就算挂了常委的主任也是最后一位,和组织部长是不能比的,所以对白文山这么问凌寒还是‘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