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香猛的缩紧四肢将他束死,惊呼道:“不要……吓都吓死了,人家现在连气都不出了,就想趴着睡觉呢,和你zuo爱是一种痛苦,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这种‘痛苦’的感觉。”
“应该不会了,这是你三十二年来的头一次嘛,对了,明天我要去省城一趟。”
“是吗?有事啊?”
“嗯,有件正事要办,新江政治格局要变了,陆彬走了,苏靖阳也要走了,陶天望要掌大权了,新津事件还没结束两位大员就离开了,你投资在我身上会不会后悔?”
“说什么屁话?人家可是真心爱你这个小流氓,你居然这么说话,好伤人的心。”
凌寒侧过脸吻了她的唇瓣,笑道:“要不破菊补偿苗姐姐吧?”
苗玉香咬着他脖子的肉轻挫了两下,“算你狠,凌寒,姐姐原谅你了行不?真卑鄙啊。”
“嘿,人不卑鄙枉少年啊,不过我告诉你,成了我的人可要听我的话啊。”
“人家还不够乖吗?好没良心呀,是不是非要人家今天满足你的变态?最多趴着便宜你这小色狼好了。”苗玉香一付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模样,美眸里却流转着水一样妩媚的柔和光泽。
“呵,你要流两点眼泪我就饶了你。”
苗玉香装腔作势的准备了一番,最终放弃,“挤不出来嘛,刚才都流干了。”
“那就不逼你了,对了,那个姓陆的小子有没有再找你?”
“找了,给我臭骂了一顿,懒得理他,不过没和他撕破脸,他老子也算个人物,当年姐姐我是靠陆彬起家的,也不想一下做的太绝,能敷衍一下算一下吧,你不会怪人家吧?”
凌寒探手拿过中华烟点上,“怎么会呢,这说明你是个有情义的人,有立场有原则嘛。”
“屁的立场,人家忍一回忍两回,他要还不知趣的话,姐姐让他肠子从屁眼儿里流出来。”
凌寒吐了下舌,“我可是听说苗姐姐在道上很知名的,不是也干过什么灭绝人姓的勾当吧?”
苗玉香轻笑道:“也不算灭绝人姓吧,前两年人家喜欢泡夜吧子寻找点剌激,跳舞什么的,有不开眼的小流氓会调戏人家,也不伤害他们厉害了,就是拉进包厢让他们打手枪而已。”
“打手枪?*吧?不会是要射满一杯吧?”凌寒失笑了,这招是挺整人的。
苗玉香也笑了起来,“那种高脚杯容量也不大呀,不过好象没个射满的?”
凌寒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够变态的,“听口气你象是见过不少表演了吧?”
“是啊,疯玩了大半年多,后来专找那些自诩为帅哥的家伙蹭,一蹭一个准儿,然后架进包厢看表现,当时发现看男人*挺好玩的,一捋一捋的,能笑死你,哈……。”
凌寒拔出手指,大力在她粉臀上煽了一记,苗玉香惨叫一声,下面猛的一缩,挟的凌寒浑身毛孔都炸开了,滚滚热流涌向下丹田,嘴里道:“他们就那么听话啊?”
“唉……他们没路可走,除了打手枪就是被梅成下面那堆人蹂暴,那么久也就碰到过两个不肯献丑的,直接拿车拉到城外野地那个啥了,有一个家伙给弄的肠子都漏出来了。”
凌寒翻着大白眼,叹道:“苗姐姐,你够狠的。”
“呵,我狠吧?就因为我狠姓陆的才那么嚣张,你以为他仗着谁?那个小畜生明知道我可能是他老子的情妇,还三番五次的想上我,老娘忍他很久了,希望他不是下一个漏肠子的主儿。”苗玉香说着,就感觉到被自已挟着的东西涨了起来,不由呻吟着开始上下颠起丰臀。
“啊……凌寒,现在感觉比刚才美妙多了…不会太涨的哦…。”
不知多久之后凌寒一泄如注,浇的苗玉香浑身直抖,两个人都累惨了,滚在水巴窝就睡了。
第二天近午凌寒仍趴在床上大睡,一丝不挂的身子只给苗玉香用一块小枕巾盖住屁股。
而苗玉香却套着柔质睡裙半仰在客厅的沙发上接打手机。
“陆天逊,我告诉你,你的狗屁事以后不要再找我,那个叫蒋芸的女人是什么底子我一清二楚,惹她?你脑袋是不是让b挟了?你老子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收敛?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苗玉香,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起家的?没有我们陆家你今天……。”
“闭上你的臭嘴,陆彬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你连老娘一根b毛都算不上,死的远点……。”苗玉香挂断挂机后偷眼看卧室吐吐香舌,小冤家要是听到自已说粗口不知屁股会不会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