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卖给谁了吗？”秦学兵马上追问。

“这个……”陈汉民脸上再次露出难色，他答应过对方，不会把资料泄露出去。

“陈先生，大家都是同胞，我想你也希望十二兽首能够大团圆吧？”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绝不能让任何知道你是从我这里得到消息的。”陈汉民下了很大决心才同意说出来。

其实龙首在一年前就已经回国，被一个叫杨志的小煤矿老板收走：“不过我看得出来，杨志并不是真正的卖家，恐怕也就是踢人跑跑腿，他背后绝对还有更大的集团。”

“陈先生，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秦学兵的嘴角翘了起来，既然已经回国，调查起来就容易多了。

“不用客气，对了，秦先生还没吃饭吧，一起喝两杯？”陈汉民倒是希望能跟秦学兵多聊一会，听听寻宝的故事，这比网上看到的信息更加真实，相信也更加精彩。

“那就打扰了，改天你们到京城，我请客。”秦学兵笑着应下，人家才帮了大忙，总不能翻脸就不认人。

秦学兵在陈汉民家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出来后马上打电话给美女蛇，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你调查一下杨志，我明天就回去。”

“剩下的事交给我就行，当然，也有可能要你出面。”美女蛇最近也没什么事，倒不介意亲自出马。如果对方用龙首，或者其他文物从事非法行为，那她完全可以利用正当手法没收龙首。可如果对方是正当收藏，那就需要秦学兵出面收购。

秦学兵没有心思欣赏台岛风光，第二天就返回京城，鼠首和兔首已经被送回来，钟院长也闻风而来，欣赏这两件宝贝：“你小子够可以的，才出去三天就弄回来两件，想必龙首也不会例外吧？”

“您老就放心吧，过两天龙首就会回来的。”秦学兵一点不担心美女蛇他们的工作效率，在国内，两天足够她们调查出很多事情。

事实也是如此，当天下午美女蛇就传回消息：“事情有些麻烦，竟然涉及到贩卖文物集团，杨志只是外围的一条小鱼，我们还需要深入调查。”

“龙首呢？”秦学兵可不管文物贩子来头有多大，既然被美女蛇她们盯上，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还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确定，最坏的结果就是龙首已经出国。”美女蛇苦笑着，如果还在国内，要找回来很容易。可一旦出国，就会变得麻烦，尤其是发生卖给不知名客户的情况。

“要是那样，我不是白绕了一圈？”秦学兵无比郁闷，才刚回来，他可不大愿意马上就再出国。

“放心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能搞定。”美女蛇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