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就是普通朋友。”杨文说道。

“现在？那么以前呢？”欧阳师又问道。

欧阳师的这个问题让除了杨文之外的人都感到头疼，就连F班的阿哒，容飞和高佬都明白以前的卢健就是一心一意地喜欢着张茹，但是如果说出这个事实的话，欧阳师肯定会对于现在那两人的关系产生怀疑，一旦她生气起来，神殿十二月不把他们团灭就怪了。

就在众人懊恼的时候，这个没有一丁点眼力见的杨文说道：“以前？说起以前他们就有故事了，卢健以前喜……”

站在杨文旁边的于珊最终还是一拳打在杨文的胸口上阻止了他的“坦白”。

“你个混蛋！刚才竟然敢甩开我，我不给你点教训你都忘记我姓于了是吧？”于珊指着躺在地上的杨文又是两巴掌扇在杨文脸上。

“珊……”于珊又是一巴掌扇在杨文脸上，“珊珊……你……你干嘛？”

“干嘛？打你啊！”于珊一巴掌接一巴掌地不断击打杨文的脸直到叶芳芳将他们分开。

“干嘛啊你们两个？”叶芳芳故意岔开话题。

“打架啊！没看到？”于珊故意大声地说道，“我忍他很久了，刚才打架的时候还甩开我？有你这么对女朋友的吗？”

杨文此时被于珊打得像个猪头一样，显然不能用再说什么话，他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表情十分幽怨。

“干的好。”叶芳芳小声地在于珊耳边说道。

“别做戏了。”欧阳师淡淡地说道，“换做以前的我，我肯定就信了，但是现在的欧阳师是不会相信你们这种苦肉计的。”

“做戏？没有啊！我是真的很愤怒。”于珊坚定地说道。

欧阳师冷冷地说道：“我只要听真话，到底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普通同学，普通朋友。”叶芳芳直视欧阳师，“就这么简单。”

听到叶芳芳的话后，欧阳师看似接受了这个回答，但是她将屏幕展现在叶芳芳等人面前，“普通的同学朋友会像他们一样吗？”欧阳师反问。

画面中的卢健和张茹手拉着手在舞池起舞，他们的脸上挂着微笑，那微笑并不同于以往他们脸上各自的笑容，虽然不能称得上是恋人的微笑，但是要说是普通同学朋友的微笑又太牵强了。

“这……”叶芳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会是真的吧？”于珊偷偷在叶芳芳耳边说道。

“我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好吧？”叶芳芳也偷偷地回应。

欧阳师深吸一口气：“说真话，我有权利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小师……”叶芳芳清楚地看到欧阳师眼角滑下的泪水。

五月看着欧阳师的表情也是十分地不忍，她伸出手擦掉欧阳师眼角的泪水后看着叶芳芳等人，“你们不说我们自然也有办法，在我们之中有一个可以看清楚人的内心的妹妹，她可以让你们自动坦白，到那时候如果我们神殿十二月太过生气的话，我们可不会听从女神大人的意见，我们会主动地将危害到女神大人安全的你们毁灭。”

五月这段话就类似于给叶芳芳等人的最后通牒，叶芳芳看了看周围的人叹了口气，心想：“对不起了弟弟，我只能选择坦白了。希望你和茹可以顶过这一关吧。”

“好，我跟你说。”叶芳芳坚定地说道。

“芳芳，你确定吗？”于珊担心道，“不管你说不说，神殿十二月还是会介入的啊！”

“就因为这样才更应该说不是吗？”叶芳芳说出了这一句让在场的人无法反驳的话。

“确实，比起不坦白被那个可以看穿人心的人挖出这一切，自己坦白或许会安全一点。”阿哒也赞成了叶芳芳的决定。

叶芳芳看着一脸红肿的杨文尴尬一笑：“只是可惜了杨文的‘牺牲’。”

张茹的眼睛开始慢慢地睁开，当她看到旁边熟睡的卢健后首先是惊愕，然后意识到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之后就觉得很尴尬。

“到头来又只剩下我和你……”张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