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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玉榭傻乎乎的问道。

“你是爱我，还是爱青莲？”澹台明月认真的问道。

“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玉榭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明月，你事实上是在吃醋——我和你一样，都做了一件很傻帽的事情，青莲对于我来说，就和我女儿一样，我割舍不下，以为就是爱了。”

“你的女儿？”澹台明月愣然，江湖传言，玉榭爱青莲爱的死去活来啊，难道传说竟然有误？

“当年，先父他们怎么想的，利用上古神族基因，融合到我身体里面，然后就有了现在的我，还不是这具身体了，是石轩那具身体。”玉榭淡然而笑，“西门想要修建苍梧之城，或者我应该说，是那个老凤凰要想要修建苍梧之城，他只是帮他完成这项愿望。但是，作为普通的人类，想要在金三角地带，修建一座规模宏伟上古城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于是，就有了神裔的说法，他强迫医药毒三门捐资修建，而我就成了神裔，然后西门——应该说，他们两兄弟就有了一个计划，利用我的基因和上古神族的另外一半基因，找了即墨明镜，创造出另外一个女孩子，就是即墨青莲。”

“这个女孩子并非注定就要嫁给我的，而是西门唯恐即墨明镜反悔，逼着他立下血誓，写下了婚书。”

“听着好复杂啊？”澹台明月说道，“这么说，你不爱青莲了？”

“爱。”玉榭老老实实的说道，“我能够感觉到，我是爱她的，但和你的感觉，却是不同的——当初在魔都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被你整糊涂了，你到底爱不爱她？”澹台明月问道。

“你爱勾陈陛下嘛？”玉榭问道。

“这个自然。”澹台明月笑道。“他是我老爹。”

“你这是知道了，他是你老爹，所以，你对他的爱。从朦胧的感情变成父女之情，而我对于青莲的感情，也是如此，原本她是我的责任，我也努力过，但是，她既然已经选择了石轩。我如果还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她，只会让她感觉难堪，所以——早在魔都的时候，我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我现在对她的感情，就是如同那种父女的感情，你懂吗？”玉榭说道。

“似乎有些理解。”澹台明月笑道，“好吧。我同意让你追我。”

“倍觉荣幸。”玉榭哈哈笑道。

“我偷偷的问你一个事情。”澹台明月突然凑近他，低声问道。

“什么？”玉榭好奇的说道，“太变态的问题。就不要问了。”

“你才变态呢。”澹台明月没好气的说道，“是这样的，女娲娘娘的翡翠宫中，有很多美男？老土豆很郁闷？”

“没有的！”玉榭低声道，“她的女神，是古仙人家族和妖族心中的女神，哦，不对，也是人界的女神，高高在上。圣洁的不得了。但是，由于种族繁衍的问题，从她成年开始，家族中的长者就开始给她物色俊美男子，无奈她自己不想要，也没法子。”

“那还好。我一直替老土豆感到担忧。”澹台明月说道，“他一个人界男子，修为也不算太好，哪里挣得够那些老成精的古仙人家族和妖族。”

“我和他有些香火渊源，苍梧之城是他的，我的身体也是他的，甚至可以说，神皇族的血脉，都是他的，如果他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玉榭说道，“我想好了，这次要把医药毒三门一些杰出人才都带去仙界，发展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绝对不能够让那些变态的古仙人家族欺负老土豆？嗯……是这么说的嘛？”

“是的！”澹台明月笑道。

“你为什么叫他老土豆？”玉榭好奇的问道。

“我在羊城碰到他，你不知道，他把自己打扮的老土老土的，有老又土，还对着人家白嫩嫩的大馒头流口水……没见过这么嘴馋的神仙。”澹台明月说道，“可是，他长那样好看，打扮的那么土，实在别扭——你说，我能够不叫他老土豆吗？对了，他还把头发弄白了，脸上抹了黑灰……”

澹台明月没有说完，玉榭已经笑得喘不过起来，想不到胡栖雁还有这等爱好。

“你们为什么叫他老凤凰？”澹台明月好奇的问道。

“雁栖苍梧，你说呢？”玉榭轻笑，“再说，老凤凰是他的宝贝女儿这么叫的，我只是跟着这么叫而已。”

“金莲？”澹台明月想起魔都的那个女孩子，顿时抿嘴而笑，想起林炫蓝曾经说过——如果苍梧之城是胡栖雁要的，那么无论多少钱，他们都会买回来。

吃果果的显摆啊，他们家有钱啊。开珠宝公司的，谁家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