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许三笑的混不吝劲头上来了,仍然抱着大石头,执拗的说道。
何问鱼道:“他说你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可能让他放心把女儿交给你?你应该知道他这里说的女人是谁吧?所以你要想打动他,第一步就是先想办法把米粒儿弄回来。”
许三笑面露疑惑之色。
“怎么?感到不可思议?在想他怎么会在乎女儿的情敌的死活?何问鱼笑道:“许三娃子,我不妨告诉你,你这个岳父可是个跟绝大多数人都不一样的主儿,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父亲,都不能以常理揣度,世俗中绝大多数人重的东西,在他眼中也许一钱不值,反而是很多人不屑一顾的东西,他却的很重。”
许三笑眉头一紧,道:“好!虽然没有他这几句屁话,老子迟早也要接回米粒儿,更要干一番事业,但从今天起,老子跟他飚上了,有一天我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把李燕带走!”
似乎是为了提高掷地有声的效果,话出口的同时将怀中大石头重重砸在地上!
上午,歇马镇天坑现场。省城电视台新闻部一支摄制组正在对天坑探秘活动进行直播。
许三笑站在严朝辉身边跟老先生边边聊。
严朝辉:“你出门几天,再回来时歇马镇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许三笑道:“是啊,很多变化让人措手不及,没想到刘国庆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很多人都在说歇马镇党委书记这个位置被人下了咒,谁坐上去都别想消停。”
严朝辉微微一笑,说:“刘国庆东窗事发的时机太蹊跷了。”
许三笑继续装糊涂,答:“这大概就是命运吧,他这一出事,刚好把所有责任都扛了,环歇马镇经济开发区的计划彻底被否了,之前所以不下定论就是因为缺少这么一个背黑锅的。”
严朝辉指了指许三笑,道:“好小子,嘴巴够严的,好吧,我就不关心刘国庆的事情为何这么巧了,说一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吧?”
许三笑面无表情问:“这话是您问还是南山市里我那位大师兄问的?”
严朝辉道:“旭明让我转告你,现在有个机会可以把你运作到南山市里去。”
南山市的舞台自然要比歇马镇大的多。许三笑闻听先是一喜,随口问道:“什么职务?”
严朝辉没说,却反问:“听你的意思,你很想去?”
许三笑道:“人往高处走。”
严朝辉道:“至人若水,有时候在低处多流一会儿没坏处,没有什么地方比基层更锻炼人,在这里你用心,就会到很多大机关中年轻人一辈子也见识不到的东西,比如真正实用的御下管理之术,掌管一村有百家灯火,执掌一镇就是千家灯火,民生大计,衣食住行,环境与发展,冲突与梦想,这才是官场男儿的事业。”
许三笑说:“大机关里消息灵通,工作环境舒适,接触领导的机会更多,级别晋升要比在基层快的多。”
“是吗?严朝辉指着许三笑,目光炯炯着他,说道:“你小子越来越懒,小官不大,敢让我给你当秘书出主意。”
“您是当老师的,不能着学生犯糊涂。”许三笑嘿嘿一笑,叹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来我只好先对不起大师兄的一番美意了。”
他其实早有主意,所以要这么说不过是希望听听严朝辉分析利弊。严朝辉也明了他的心思,所以顺着他的意思说了几句。这是一种另类的请教和传授。是二人都很喜欢的交流方式。
严朝辉道:“你来胸有成竹了,我却不好你这次还能再进一步。”
许三笑道:“有时候话语权未必一定是通过职务拿到的。”
齐思诺走了过来,说:“师徒两个这是聊什么呢?”
许三笑冷不丁抬头不经意的深视了她一眼,但见这位准师母大人,眉锁春烟,宫格紧凑,分明是待字闺中的样貌。
这位小师母似乎竟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