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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要脸的人满街遍地的到处都是,仔细琢磨天天看都寻的到。
但像是偷窥儒生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将不要脸的偷窥举动归纳总结到匡扶寰宇,肃清乱世的角度上,这样的人就很少见了。
以一种悲天悯人的态度去挽救失足妇女儿童,活脱就是孔孟再世,这种不要脸到返璞归真的功夫,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练成?
孔孟圣人啊,是不是都这么腹黑?袁尚的心中不由暗自揣度。
“太不要脸了!长了这么大的一对胸脯!”
偷窥儒生猛然又一拍袁尚的大腿,一张长得有些鹰鹫的脸上充斥着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激动的。
“人家天生胸脯大,怎么就不要脸了?你能不能讲点理.......还有,拍你自己腿不行?”袁尚对于他的行径很是不满。
偷窥儒生的脸色古井不波:“叔兄莫怪,在下一时义愤,情不能已,失控了....惭愧。”说得挺谦恭,但他的面孔上实则毫无愧疚之色。
看看这称呼,叫的多有水平,字里行间充斥着风度与涵养,不是叔,也不是兄......叔兄!?这是个什么玩意?算是怎么排的资辈?
抬头瞧瞧天色,时候也是不早,军中还有事情,不宜在此厮混,特别是跟这种不要脸的傻帽.....
不舍的看了那些白花花的屁股一眼,袁尚站起身来,甩衫拂袖,欲抽身离去。
不想袁尚这一动,那偷窥儒生却是不干了,一把抓住袁尚的袖子,开口奇道:“叔兄,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天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家里人等我吃饭呢。”
偷窥儒生的双目中顿时流露出了深深的不舍,道:“你不陪我一起鄙视她们了?”
“改天吧,最近家里重要的事多,挺忙的。”
偷窥儒生双目一挑,不满道:“什么事能比肃正天下风气更重要?你乃汉民,当以天下为重!何独回家去做那些小儿女之事?”
袁尚闻言不由傻了眼。
我回去整备军务,率兵南下与曹军抗衡是小儿女之事?
陪你一起在这偷看人家洗澡,品头论足,就是以天下为重了?
这人不但不要脸。而且思想也挺偏激,属于那种彻底的唯心主义者。
“小姨兄见谅,我实在是有急事,不能耽搁。改天我做东,请你看一场百人的沐天裸浴,届时让你好好的鄙视一番。”
偷窥儒生的双目顿时精光大盛,口水差点没流出来:“百人浴?”
“百人浴!”
“某可鄙视之乎?”
“鄙,甚鄙之!”
“叔兄真非凡人也,吾道不孤!”
“.......”
话刚说到这里,却听院落中那几名沐浴的少妇不知是谁扯着嗓子高喝了一声。
“有人偷看!是淫贼!”
顿时,整个院落中炸开了锅,但见那几名少妇一个个急忙取过衣衫披在身上。操起院中的家伙,面露凶狠之色,张牙舞爪的向着院外冲来。
袁尚和偷窥儒生的面色顿时面色变得煞白。
院落之门“咣”的一声,那些少妇一个个半披着衣衫,坦胸露背,正如后世吴老师曾做诗云: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养眼啊!
要不是这几个娘们此刻各个手握大棒兵器,一副凶蛮的泼妇气势,光是这幅香艳的场景,便足以让天下惹何正常的男人香津流唾。目瞪口呆。
但见一少妇将大棒往半露的胸前一比划,横刀立马,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不世猛将。冲着二人喝道:“兀那两个小淫贼好不要脸,竟敢在此瞅俺们妇道人家沐浴,忒的胆大,老娘今日非挖了你俩这四只狗眼不可!”
偷窥儒生反应极快,一扫适才趴墙根的流氓神态,面色一正,恍如正人君子般的用双手堵上眼睛,嘴中喃喃念道:“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各位姑娘请自重,将衣衫穿好,在下乃君子也。”
“呸!放了个屁,却拿手掩,当老娘傻啊?适才瞅老娘瞅的口水都要流下来,如今又装的什么假清高?最见不得你们这种虚伪的贼偷,一点没有汉子样!看便看了,承认下来又能怎地?”
说罢,便见五个婆娘各个操着神兵利器,从四面八方的围剿上来,好似一群鬣狗土狼围住了两只被堵在墙角的小白兔,气势凶狠,似是就等着剥皮下锅。
袁尚面色发白,僵硬着脸色笑道:“各位女菩萨误会了,我二人乃是从东土而来,路过宝地,随缘想请你们布释些斋吃,不想却是一不小心瞅了女菩萨们的**,不是故意的......”
那边厢偷窥儒生也是赶忙帮腔:“对,我等乃是君子,今日只是碰巧路过,溜达,纯粹就是溜达!却当真不是故意的看你们的,谁故意,谁天理不容!断子绝孙!”
发毒誓跟喝凉白开一样,这男的是个人物。
这些娘们的智商明显是没到正数,闻言皆迟疑了一下,道:“你们此言当真?”
袁尚连忙点头,道:“千真万确,不掺半点虚假,我以人格保证,从下到大,从不扯皮。”
众妇人的脸色随之放缓,手中的各式兵刃也开始的角度明显的也是从高变低。
“既如此,今日便放过你俩一遭,以后走道时注意点,管住自个的眼睛,不该看的别看,听见没?”
“女菩萨高义,小子不胜拜谢。”
“少来,什么女菩萨,闻所未闻,臭小子拿地方脏话拐着弯的骂老娘,当我听不出来,快滚!”
“........”
袁尚长长输了一口气,心下稍安。拉着偷窥男转身欲走。
可惜乐极生悲,关键时刻,那偷窥儒生不知是被这阵势吓懵了影响了智力,还是因为色令智昏,居然不知死活说了一通最不应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