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盛裕隆,却发现情形很不对,盛裕隆门前一片紧张的气氛,守卫们持刀携间的来回巡视,警惕的盯着每一个经过的人。见了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人喝问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宋玉致没想到到了自家门口却被拦了下来,她有看了看招牌,却是是盛裕隆没错,不由问道:“这里可是盛裕隆?”
那护卫见他们一群人也是随身带着刀剑,一副武林中人的模样,也不敢大意,答道:“这里正是盛裕隆,你们是什么人?”
宋玉致报上名号,护卫们将信将疑,连忙进去通传,不一会人出来接待众人,待众人梳洗休息,已是黄昏,众人聚在後院的小厅时,正好见到宋家在九江的主持者来拜见宋玉致。
宋家在九江的势力主持的人名为宋亮,乃是宋家的旁系,按辈分算是宋玉致叔叔一辈,亦是宋家颇为著名的一位高手。宋亮的年岁应该再四十岁左右,体魄强壮,外形威武,整个人气势不凡,一看就不是个简单人物。宋玉致对他亦是颇为的客气。
宋亮早已接到宋师道的传讯,故而对独孤凤与宋玉致一同到来也不奇怪,不过对于独孤凤这位最近声明鹤起的后被高手,不由不生出几分好奇。
宾主落座,客套一番后,不待独孤凤询问,宋亮便主动说出了独孤凤关心的事情:“经过我的手下儿郎们半个月的打探,终于不负所托,找到了独孤小姐所说的那位孙思邈。”
独孤凤听的心中欢喜,起身感谢道:“宋先生辛苦了。”
宋亮道:“独孤小姐不必客气,这既是我家公子的吩咐,就是我应该做的。小姐不必感谢我。”又道:“据我们寻找的结果,这位孙思邈孙先生目前在离这里百里外的黄梅县行医。也是机缘巧合,我手下有个儿郎家中就在那里,小姐若要前去寻找的话,他可做向导。”
宋玉致问道:“亮叔,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这里这般剑拔弩张的?”
宋亮看了一下独孤凤等人,独孤凤等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他定有重要的事情向宋玉致汇报,便起身找了个借口离开。
见独孤凤等人已经离开,宋亮方苦笑一声道:“正要向小姐汇报。属下无能,却是刚刚有一笔价值十万两银子的红货被人劫走了。”
“什么?”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独孤凤一惊,道:“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盛誉隆乃是宋家的产业,这是有点势力的人都是知道的。宋家在江南势力庞大,威名赫赫,这么多年来生意一直太平无事,没想到现在竟然有感掳虎须的。
宋亮道:“九江地界上能够有实力劫走我家货物的,巴陵帮和彭良会都有这个实力,不过这两大帮会一向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太可能是他们动的手。”
宋玉致尚是第一次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闻言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我们到底有多大的损失呢?”
宋亮道:“回禀小姐,此次丢失的货物乃是,我们过去一季的商会所得,总共有银票四万九千两,山货、丝绸、药材、玉石等等,又价值五万一千两,折合共十万两。”
说到这里,他看了皱着眉头的宋玉致一眼,顿了一顿,又见得宋玉致点头,继续说着:“此次货物,乃是我亲自押解回岭南,货物共装了一船,另有一首船舰互为,共带了一百三十二名剑手随行。船行到在七里坞时,半夜我们受到一群黑衣人的偷袭,敌方有四首战舰,四五百人,都是究竟厮杀的好手。其中更有高手压阵,我们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我这条命还是手下拼死护卫,才逃出来的。”说完又是惭愧又是难过。
宋玉致这才注意到宋亮脸色十分的不好,气息虚浮,显然还有伤势在身。连忙关切的问道:“亮叔的伤势不要紧吧?”
宋亮道:“多谢小姐关心,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说来惭愧,当日那黑衣人中有两个高手,我不是对手,若不是亲卫们拼死阻拦,我这条命就交代在哪里了。哎,可惜了小七一条性命。”
宋玉致问道:“亮叔曾查到些线索?”这事,肯定不是巴陵帮和彭梁会作的,最多利用罢了,彭梁会与巴陵帮敢于直接动宋阀的货,这是撕破了脸皮要开战了,除非陆抗和聂敬都突然发疯了,不然绝对不可能。宋亮亦是一流的高手,武功在宋家也是排的上号的,他又带着上百个剑手,这样的实力,不是一般的黑道组织能吃的下的,有这个本事的,也都知道这是宋家的货,绝对不敢动手。
宋亮道:“确实有些线索。不知小姐可称听说过铁骑会?”
“铁骑会?”宋玉致皱了一下眉头,她却是听说过的,据说是最近九江一带新出现的一个黑道组合,为首者叫任少名,这个铁骑会作风十分的残暴,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凶威赫赫,名声在外,早已引起了宋家情报系统的关注。
宋玉致点点头表示听说过,又道:“还听说过,有什么不对,铁骑会竟然敢动我们宋家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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