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的心脏跳得很快，几乎不敢信面前这张像是头骨的脸是沈婉，真的就只是一张人皮覆在头骨上了。

“很可怕是不是？”沈婉满不在乎地笑笑：“我反正都要死了，也不在乎好不好看了，反正我喜欢的男人不喜欢我。”

傅染的心跳得更快了，沈婉她终于提到了唐尧。

她盯着沈婉的脸，很轻很慢地问：“你究竟想做什么？拉着我同归于尽？那你动手啊？”

沈婉轻轻地笑，声音刺耳难听，像是什么刀子在心脏上刮过去一样难受。

她笑过以后，再次看见傅染，冷声：“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杀你，我只是想见一见唐尧，叙个旧，然后呢我还是会让你们快快乐乐地一起生活的，至于我……”

沈婉有些凄婉地笑了一下：‘我应该下地狱还是下地狱的。’

傅染盯紧她的脸，“你有这么好心？”

沈婉又笑了起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邵祖名的身上，轻声说：“你看看，想害你的人我都杀死了。一会儿傅颖再来，我替你也杀了她好不好？”

傅染呆了呆，随即便又开始挣扎：‘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不是我疯了，是她疯了，还有这个贱男人疯了。”沈婉的声音由厉色变得叹息：“等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就知道这两个贱人应不应该杀，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傅染死死地盯着她。

沈婉笑了，笑得温柔：“你妈妈死了……傅染。”

傅染呆住了。

一会儿，她的喉咙动了动，“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