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云一眼就看到了证件上的照面是青年时候的王幕生,名字也是他的,上面的钢印等等做不了假。
随即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想岔了,如果王慕生是某个杀人犯他也住不了酒店等等。
是军人无疑,气质错不了。
当看看清王幕生的证件内容后,杨毅云也是心里大吃一惊,只见证件上写着总参特战的字样,少将军衔。
对王幕生的身份杨毅云看到证件后,心里吸着冷气,也尴尬道:“咳咳,那啥,王……先生别介意啊,我……我也就是敏感了点,嘿嘿~”
王幕生看到杨毅云尴尬的样子,不拘言笑的他,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不要感到尴尬,相反作为一个学生的你能有如此超出常人的洞察,实在让我吃惊,年纪轻轻不仅医术高超,洞察力也过人,敢问先生师承?”
杨毅云被王幕生夸赞,有些不好意思,听着他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实在不习惯,连忙说道:“王先生叫我杨毅云就好,我二十一岁,应该比你儿子大了不几岁。”并没有说自己师承问题,说了就要撒谎,对王幕生这等人很难撒谎,因为人家会去查,到时候反倒不好,还不如不说。
“好,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大侄子,今天我们全家都记住你这个恩情了,谢谢!”王幕生说中对着杨毅云郑重鞠躬,之前儿子的情况他虽然不懂医,但久经沙场见过伤残的他,也知道要是没有杨毅云的出现,儿子今天就危险了,尤其今天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引起,想想都是一阵后怕。
既然王幕生叫他大侄子,杨毅云也不能失礼,再说人家年龄也摆在哪,没占便宜,刚要说几句客套话时,王幕生又给他鞠躬感谢。
这一下杨毅云也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王叔你可折煞我了,我懂点医术,救人是应该的,客气了。”
“毅云侄子,这一礼应该的,你不知道,要是我家仁儿出了什么闪失,家里老爷子一定会打死我们的,谢谢~”这时候一旁的李嘉也开口说话了。
三人相互客套了几句后,坐下聊天,杨毅云也问道:“对了,刚才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们儿子怎么将车撞倒到了墙上,不满王叔李阿姨,我就住在被撞的别墅里,还以为是地震才跑出来看看的。”
“还不都是因为王黑脸,一点都不关心儿子,两父子之间都没怎么沟通过,仁儿又是个火爆脾气,平时少言寡语,可这孩子心里硬气的很,一点都不服输,结果之前和他爸吵起来,一气之下拿走了车钥匙就走,可能是因为心里气,加上下雨,一下就撞到了墙上,都怪王黑脸……”
李嘉说起来都气的直哆嗦,而王幕生被她一口一个王黑脸咒骂着,也不说话,只是在一旁苦笑。
杨毅云坐在一旁听着,也明白了,今天的事,其实就是一个父子之间的矛盾引起的。
在李嘉的口中,王幕生因为工作的原因,很少在家里待过,尤其是青年的时候,经常在外面出任务,才是前些年,调动在了燕京。
因此对于儿子很少教导沟通,加上王幕生生性严肃,教育儿子也是用部队上的口气,让儿子从小就怕他。
等儿子王宗仁长大后,进入了叛逆期,就在前些天在学校打架,打伤了同学,事情闹的有点大,学校老师说王宗仁性格太孤僻,有点不合群,建议带他出去散散心。
所有夫妻俩人一商量就来了西北,因为王幕生有一位生死战友的老家在西北甘省乡村,还想着在凤凰山游玩后,明天就去看望那位战友的家人。
只是没想到,儿子王宗仁抱着手机一玩就是几个小时,当父亲的王幕生喊叫几声都没有理会,气得王墓善走过去摔掉了儿子手机,然后正在叛逆期的王宗仁开始顶撞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