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有心回到过去打一顿过去的自己，但面上仍旧保持着一片平静，什么表情都没有。

溟无诀收回视线，看向白羽，淡淡道：“魔神性子恶劣，他知道你能成为亡灵神，那么做，多半只是为了刺激你，让你成为亡灵神，至于为什么让你成为亡灵神，可能是因为无聊。”

“他性子有那么恶劣，你不必觉得奇怪。”

凤灼：“……”

想想魔神随便选择人成为魔帝的事，凤灼不为自己做辩解。

“白羽，魔神虽然恶劣，也的确是他亲手杀了晚秋，但这件事不值得你追着他这么多年。”

“那个女人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白羽看着溟无诀，道：“他既然是因为无聊才做了这样的事，我已如他愿成为亡灵神，他为什么不出来？”

这么多年，多少次差点死了，就是抱着报仇的念头撑了过来，事到如今，真相却是这样的，白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不光白羽接受不了，凤灼也溟无诀也觉得这事无语的很。

“他不在这里。”溟无诀道：“他现在没办法出现，你若真想找他报仇，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你，但现在你必须回极暗之地去。”

“除非你让我见到他，否则我不会回去。”白羽道：“溟无诀，我放不下，我必须杀了他！”

否则他会疯！

“没人阻止你杀他，只是他现在不在，等他出现，你要杀他没人会拦你。”溟无诀冷声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留在外面，不管你想不想，你都必须回极暗之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