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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红袍想了大概三五分钟的样子,挥挥手喊了一个佣人过来,让她把支票本取来。
裘三观浑身冰凉,连一个佣人都能在裘家随便出入,他裘三观至少名义上还是裘红袍的三叔,总归和裘红袍的父亲是一个爹的种不是吗?但现在呢?别管怎么低声下气,混的连裘红袍家的佣人都不如。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眼下的危局,如果拆借不出足够的钱的话,那裘三观家的生意,距离彻底黄了也不远了。
而能出手帮裘三观一把的,除了裘家的大哥二哥之外,裘三观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人了——主要是裘三观根本就没有融入那个圈子里面,不说一点人脉都没有,反正能用得上的不多就是了。
大部分人脉关系都是裘三观的妻子在维护,可惜她已经陪裘守藏赴美求医去了。
原本裘三观的妻子出门的前几天,一直在通过可视电话或者手机遥控家里面的生意,还算没出什么大的差错。可惜的是裘三观这次没有经过老婆的批准便决定了一笔生意——
裘三观本来是想证明一下自己,也是有处理商业的能力的。
可惜的是唯一处理的这一笔生意就把裘三观拽进了冰窟窿里面,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商业圈套让裘三观直接面临了资金周转不灵的局面。
很快佣人便把支票本取了过来,裘红袍刷刷的写下一个数字,丢给裘三观,道:“不管怎么说也算还是一家人,太多的我也没有,这些钱你先拿去周转,后面的事情回头再商议。”
裘三观登时大喜,没想到裘红袍居然这么好说话,刚想说两句客气话,却见裘红袍摆摆手,道:“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在天桥上街头卖艺的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充满灵气,比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漂亮。
裘红袍在筹划着,明儿一早还去捧场,捧场的话是带上一束玫瑰花好呢,还是送些别的什么礼物?总之不能太贵重,太贵重的话那个女孩子一定不会收下,最好是循序渐进的来,实在不行就雇几个人去找事儿,到时候自己出场解决,来一出烂俗的英雄救美的戏份……
裘三观并不知道裘红袍正在琢磨着怎么去撬秦北的墙角,并去追求秦北内定的女人侯羽倩。
裘三观现在满脑子都是到手的这张支票,当下马上告辞,出了大门。
站在大门外面,裘三观才抖开支票,刚想在支票上亲吻一下,猛然间看到了上面的数额,登时就变了脸色。
人民币五十万元整。
五十万。
这笔钱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或许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但在面临资金缺口一千五百万的裘三观来说,这笔钱和打发叫花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又是明讽又是暗刺又是伸着脸给人家啪啪的打着的,居然才换了五十万出来。
裘三观想直接把支票撕了以彰显自己的清高,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舍得;他又想转身回去找裘红袍理论,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鼓足勇气……
“秦北——”裘三观嘶声喊道,都是这小子惹的祸,如果不是秦北,他裘三观依旧还好好的当着他的亿万富豪,过着他那七八个保镖左右守护的逍遥日子。
如果不是秦北,裘守藏也不会去米国就医,老婆也就不会一起跟了过去,这次交易设置的圈套也就不会轻易的上当,也就不会跑到裘家来,更不会被裘红袍以及他的母亲侮辱,更不会被打发叫花子似的丢过来这么一点小钱钱——
“此仇不报,枉为人!”裘三观恨恨的想道,“秦北,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但发泄完了,最终一千五百万的缺口还是要想办法的,裘三观不得不驱车,赶去二哥家里,但愿二哥能给个面子,尽量多的拆借一些。
裘三观没想到的是,裘家二哥却是豪爽的很,听说了裘三观的来意,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先给裘三观的账户上直接打了一千万过去,约定明天再给他打一千万。
裘三观喜不自胜,直说有一千五百万就够了,用不了这么许多。
裘家二哥却说,商场如战场,资金准备的自然是越多越好,以防不时之需。只要裘三观在周转过来以后,及时把这笔钱归还就好了。
两家的遭遇如此迥异,让裘三观恨不得当场趴下来给裘家二哥磕个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说起秦北的事情,裘家二哥说,这种深仇大恨没有不反击的道理,但之前找人跟他打架的路数实在是有些混混做派了,不符合豪门大户的一贯风格,打击一个人不止打击肉.体这一个思路,打击他的精神,才是最为狠毒的方式。
二哥举了一个例子,秦北不是坑了你家一个药店吗?想想办法,让他做不下去就是了。
裘三观又讨教了一些上等人的做事原则,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从二哥家离开。
二哥家的车库很大很气派,里面停着好几辆的豪车,裘三观找到自己的座驾刚刚起步,忽然发现大车库的角落里停着一辆不是很起眼的车子,价值也就五六十万的样子,和二哥的身价很是不符——难道是二哥家的保姆车?不对呀,二哥家的保姆车是有单独的车库的。
裘三观一时好奇,不由多看了两眼,忽然他意识到这辆车的车牌有些熟悉。
从二哥家出来,到返回家的路上,裘三观想了一路。
快到家的时候裘三观终于想起来了!
这辆车是他裘三观买的!
买来送给他那个最得宠的小三儿的!
那个妞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已经四岁了!
裘三观已经不敢在继续想下去了。想想那刚刚收到的转账一千万,以及明天还会再有的一千万,这些都是他现在梦寐以求的救命稻草啊。